一场以为“叙上地事,共生命情”
为主题的漫谈活动
多位上地人为大家讲述他们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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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讲人:新生儿科 付晓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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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11月底,当得知我院成为新冠定点医院时,我的内心是迷茫的。从医20多年来,一直在儿科专业摸爬滚打,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身处传染病的一线战场。但军令如山,此时,医院就是我们的战场。
我是12月2日进驻酒店的,当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受理电话咨询。在新冠爆发的初期,医院指挥部会接到从社区,方舱,其他兄弟单位等等各个地方打来的电话,所有涉及儿科的问题几乎都转给了我。孩子高热不退,家长内心的崩溃不言而喻,尤其是小月龄的宝宝,我接受咨询的最小宝宝是出生后12天。在电话中我会科普一下退热药的用法,注意事项,病情观察要点等等。有人给支支招,哪怕是在电话的那一端,对家长来说,也好过焦急等待,不知所措。好在孩子们恢复得都很快,作为支招人,我深感欣慰。
我们的一病区是12月3号开张的,12月4日凌晨,我值的第一个班,从凌晨2点到8点,记得当时有位老太太,血钾危急值,凌晨3点我电话汇报内科负责人杨晓梅大夫,她还没睡,明显是在熬通宵。她没睡,我在收了4个病人后竟然坐在护士站的小圆凳子上睡着了;刚迷糊着,忽然听到梅雪大夫在吃吃笑:“付大夫睡着了!”我一下子惊醒了。梅大夫是产科医生,在我接班之前,她已经值了一个6小时的班——因为接收了一位孕34周的孕妇。她无法下班,陪着我又值了6小时。很快她笑不出来了,因为这位孕妇发动了,面临着早产。于是12月4日早上9点,我们共同迎来了这个34周的早产宝宝。
34周的早产宝宝在平常并不少见,但在新冠疫情的笼罩下,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。护士们穿着厚重的防护服,戴着双层手套,给她维护静脉,呼吸机;喂奶,洗澡。可以想见有多少困难。小宝宝很争气,闯过了感染、呼吸暂停、喂养不耐受等等众多关卡,顺利出院了。
另外一位宝宝,是妈妈因为新冠发热的高危儿。同样,这也是位争气的宝宝,没有出现我们担心的问题。但仍然在病房住了10天,因为全家人都中招新冠,轮流发热,无法照顾宝宝。因为要交流一些宝宝的问题,我和宝妈互相加了微信。春节的时候,这位宝妈在朋友圈中写道:......这是艰难的一年,家中80岁的老人发烧,孕妇(她本人)发烧,所幸全家人顺利闯关。很荣幸,我是其中一位陪她闯关的人。
这是一位高热惊厥的小朋友家长写的感谢信和锦旗。老实说,我几乎已经记不起有这回事了,因为当时高热的孩子太多了,电话随访也太多了。对我和同事们来说,治病救人是职责,是本分。感谢他的家长还记得我。
在定点医院的工作中,我要么在病房,要么在急诊,要么在黄区。黄区是界于绿区(清洁区)和红区(感染区)中间,相对洁净的办公区,有电脑可以记录 病历。黄区办公室2~6,每间都有桌子和2张上下铺以供短暂休息。
这是我在黄区办公室6的刷牙杯,是一个空点心盒子贴了一张上地医院的Logo,标上我的名字,告诉看到刷牙杯的人:这是我的,别给我扔喽!为什么要值夜班的时候驻扎黄区呢,因为这里离病房近,病房的孩子们一旦有需要,几分钟之内我可以随时赶回去。我在黄区曾经碰到的值班人员:1.杨晓梅大夫,半夜开门进来,“对不起,付老师,吵到你了,我太困了!”咣当就躺倒在另一张下铺上。2.白雪梅老师,永远看到她在忙碌,不论白班夜班,归置物资,喷洒消毒。3.李雯副院长,我第一次在黄区办公室6值夜班,还是她教我怎么开的门。
今天,我们科室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给大家演讲,但工作不是我一个人做的,是大家一起做的。我们科的赵岳大夫,在我从一病区下线转战新生儿病房后火线上岗;刘曼大夫,从凤凰岭方舱下线后直接进入3病区值班;50多岁的老大夫们,在接到我的电话后说:早就等着你叫去上线了,在家都呆的发慌了!
以前,儿科大夫在工作中很少和妇产科以外的科室接触。可是在2022到2023这短短1个多月的时间,内外妇儿的同事们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,无论从专业角度还是非专业角度,我们都得到了成长,尤其是看到了自己的潜能。这段时间,将会是我们铭记一生的记忆。
编辑:党办
北京市上地医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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